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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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全部整理好, 姜清越看著表上的樂器們，發出疑問：“這些東西真能和睦相處嗎？”
祝瑤湊過來和她咬耳朵：“什麽和睦相處，人嗎？”
“這個好像也是個問題。”姜清越思忖。
“不對不對, 人應該還可以。”
她打了個哈欠，理所當然道：“因為你們都要聽我的話。”
姜清越的大腦準備罷工了, 她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這些好像都屬於作曲, 所以樂器的和諧相處就交給沈游吧！”
一切就都這樣有條不紊進行著。
首次排練那天, 還是在原本的音樂室。
姜清越給學生會打了張教室使用申請表，又讓齊硯幫她走了下後門，許可通知很快就下來了。
教室裏有她讓人事先搬過去的樂器, 姜清越的手麥隨身攜帶，是她為了這次校慶特別定制，鑲滿了粉紅色小鉆，陽光下, 在各個角度都散發著閃耀的光。
沈游的歌已經寫好, 他把樂譜分給每個人。
在座都學過一點, 對五線譜接受良好, 只有姜清越拿著樂譜看來看去, 和上面的音符們大眼瞪小眼。
小時候也不是沒學過，但她比較三分鐘熱度，早就忘光了。
又看兩眼, 這次是真放棄了，姜清越把話筒連上教室音響，舉在嘴邊, 望著沈游誠懇道：“我看不懂哦。”
教室音響很久沒人用過，倏一啟動, 姜清越的話頓時形成回音，在所有人的耳邊不停響起。
“我——看——不——懂——哦——”
明明很真誠的話，硬是被音響曲折成了嘲諷。
沈游很緩慢地閉上眼，表情一片安詳。
“哇你不要死啊！”姜清越關掉音響後擡眼看到他的臉色，脫口而出。
沈游：“……”
他睜開眼走到琴凳邊坐下，聲音很輕：“沒死。”
“那就好那就好。”
說話間，姜清越已經跑遍教室各個角落，把所有人的樂器都玩了一遍。
“這個就是尤克裏裏嗎？長得和吉他好像啊！”
“小提琴是不是特別難學，你剛開始學的時候有人敢罵你拉的難聽嗎？”
“沒人啊，好可惜，姜渝剛學的時候我每天都會罵他。”
……
沈游又平覆了下呼吸，叫住姜清越，“我先給你演奏一遍，你聽一下好不好。”
姜清越點點頭，歡快地拍了兩下手：“好哦。”
“嗯。”
他閉上眼深呼吸，手指搭在琴鍵上。
流暢的旋律傾瀉而出，聽得出彈奏者已經對這首歌熟稔無比，在私下聯系過無數遍。
有時不得不承認，沈游彈琴的時候還是很不錯t的嘛。姜清越看著他側臉心想。
一曲畢。
沈游偏過頭，想要知道她的感受，又怕表現得不好，有些局促地問：“怎麽樣？”
“很好呀！”姜清越雙手托著臉，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仔細回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嗯……和上次聽你比賽的那首歌帶來的感覺好像？“
“對。”沈游坦然點頭，沒猶豫便朝她解釋：“因為都是送給你的歌，所以心情都是一樣的。”
“哦……”
姜清越恍然大悟。
下一刻，她像拍小狗一樣拍拍沈游腦袋，眼神澄澈，“我特別特別喜歡！”
“……”
沈游緩慢地拉著姜清越的手腕向下，一點一點的，向他臉側靠近，直至姜清越掌心徹底包裹他臉頰才停下。
他聽得到自己心口悸動，這源自另一個人，另一個他很喜歡的人，對他真心實意的肯定。
沈游微微擡眼，和姜清越對視，“我以後也還會給你寫很多，很多很多。”
“我的全部都會屬於你。”
姜清越張了張嘴，沒說話。
她突然也很想咬咬沈游。
但姜清越最後抽回手，落荒而逃，只胡亂點頭敷衍過去了，“嗯嗯嗯我知道了！”
因為姜渝不讓她在外面隨便啃啃了！
這簡直就是對她意志力的大考驗！
-
練習的時候，姜清越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身前，突然有點不爽。
他們都有很大很大的樂器，她只有一個小小的手麥，好單調，好無聊。
顯得她很閑的樣子。
於是姜清越把她的想法昭告天下。
“我也想要一個樂器可以讓我一直彈——！”
祝瑤遞上她的尤克裏裏，“我們一起彈這個怎麽樣？超級好上手的。”
姜清越瞇著眼睛盯了兩秒，淘汰這個選擇，“加上我，就會有三個很相似的東西了，不要不要。”
“好吧。”
雖然被淘汰了，但還是要鼓勵一下的，姜清越給祝瑤比了個大拇指，“好好彈呀，我覺得你比林應川好多了。”
“……嗯！”
又環視一周，姜清越鋼琴之心不死，擠在沈游身邊，“我看到過的，他們四手聯彈那種，特別厲害。”
她湊近了些，聲音不自覺帶了點撒嬌意味，“試試嘛。”
沈游腦袋一暈，差點答應下來，但還好他尚有一絲理智：“這樣的話我們不也是兩個很相似的東西嗎？”
“對哦。”姜清越想通了，然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鋼琴區。
輕飄飄來了，輕飄飄走了。
只留下沈游看著她背影發楞。
剩下兩個人，小提琴她也不想考慮，保持一個姿勢那麽長時間，看著就好累啊！
姜清越最後跑到姜渝身邊，架子鼓座椅不像鋼琴凳那樣寬寬的，可以擠兩個人，於是她無情地指指旁邊的地面，催促姜渝，“你下去，下去。我要坐這裏。”
姜渝腦袋旁冒出了一個大問號，沒試圖反抗，乖乖地給姜清越讓位了。
姜清越很滿意，拿著兩根鼓棒，擺足了姿態，開始一通亂敲。
如果不是音樂室足夠隔音，在場眾人對她足夠溺愛，敲出的噪音已經是可以報警的程度了。
一旁林應川嘗試打斷她演奏：“……不然再試試別的？”
“你什麽意思？”
姜清越正在興頭上，朝他投去一瞥。
林應川閉嘴了，“沒什麽。”
“哼。”
姜清越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她自己就覺得煩了，敲來敲去她胳膊好酸。
重新拿上她的小手麥，姜清越對著姜渝嘆了口氣，“還是你敲吧，這個真無聊，我不喜歡。“
姜渝：“……嗯。”
一圈下來，居然沒有她喜歡的！
姜清越郁悶地蹲在教室中央，又撿了張草稿紙開始畫圈圈。
怎麽會這樣呢，不應該的。
之前看別的舞臺拿著樂器耍帥明明很輕松，很簡單，怎麽到她這裏這麽難啊！
她只是想耍個帥而已。
“唉！”姜清越重重嘆氣。
姜渝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她身後，悄悄戳了下她。
“呀！”姜清越被嚇了一跳，手下草稿紙上被碳筆拉出長長一道黑。
“幹什麽？”她問。
沒看到現在她很忙的嗎！
姜渝算是能理解到她現在想要做什麽的人，來給她提議，“不然你試試貝斯？”
“這個好玩嗎？”姜清越郁悶一掃而空，噌一下站起來，蹦蹦跳跳的，“貝斯看起來也很酷嘛！”
“挺好玩的。”姜渝回想了下在樂隊中貝斯的職責，給出了她肯定的答案。
“好！”
很快有人送來貝斯，還送來了一個新的音響，姜清越觀摩了下外觀，純白色，泛著點金屬光澤。
看起來不錯。
姜清越看著說明插上電源，翻翻找找，把貝斯背在身上，但她沒急著彈，而是在原地轉了個圈，讓所有人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看起來帥嗎？”
說著，姜清越還比了個耶。
少女站在窗前，逆著光，一手比著poss，另一只手扶著貝斯，周身環繞淡淡光暈，太陽的照耀讓她此時變得奪目異常。
時間仿佛停駐在此刻，沒有人能不被她吸引。
……
半晌沒人回話，姜清越比耶比得好累，放下手忿忿道：“餵！怎麽沒人理我。”
林應川回神，漂亮話像不要錢一樣張嘴就來，“剛剛你太耀眼，太美麗，貝斯之神降臨人間，不敢出聲害怕把神嚇跑。”
“哼。”姜清越顯然很受用，她手掌比作小扇子狀在臉邊扇扇，“再誇兩句。”
沒過兩秒她又突然變臉，“算了我不想聽了。神要彈貝斯了。”
姜清越手指搭上琴弦，輕輕撥了一下。
……
“？”
“怎麽沒聲音？”
她疑惑，檢查了下音響的連接也沒問題，姜清越不信邪，又撥了一下。
又又撥了一下。
又又又撥了一下。
回應她的只有沈默。
姜清越不想撥了，她擡頭盯著給她推薦貝斯的罪魁禍首，質問他：“怎麽這樣？”
罪魁禍首正捂著嘴憋笑，裝傻道：“哪樣？”
“你明知道哪樣！“
“咳咳。”看姜清越生氣也是很好玩的，生氣過了就不好玩了，姜渝清清嗓子，正色道：“其實只有聰明人才能聽到貝斯的聲音。”
姜清越：“……”
“那你聽到了嗎？”
姜渝表情無辜：“沒有。”
見姜清越表情有進一步生氣的趨勢，姜渝這才慢吞吞解釋：“貝斯聲音就是這樣子，很低的，你在舞臺上摸魚也不會有人發現。正巧，你背著當裝飾也很好看啊。”
聽到這番話，姜清越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有點罵她的意思。
但這都不妨礙她朝著姜渝洩憤。
最終姜清越還是放棄了，就算是背起來當裝飾也好重，她還是老老實實當小主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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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瑤湊過來和她咬耳朵：“什麽和睦相處，人嗎？”
“這個好像也是個問題。”姜清越思忖。
“不對不對, 人應該還可以。”
她打了個哈欠，理所當然道：“因為你們都要聽我的話。”
姜清越的大腦準備罷工了, 她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這些好像都屬於作曲, 所以樂器的和諧相處就交給沈游吧！”
一切就都這樣有條不紊進行著。
首次排練那天, 還是在原本的音樂室。
姜清越給學生會打了張教室使用申請表，又讓齊硯幫她走了下後門，許可通知很快就下來了。
教室裏有她讓人事先搬過去的樂器, 姜清越的手麥隨身攜帶，是她為了這次校慶特別定制，鑲滿了粉紅色小鉆，陽光下, 在各個角度都散發著閃耀的光。
沈游的歌已經寫好, 他把樂譜分給每個人。
在座都學過一點, 對五線譜接受良好, 只有姜清越拿著樂譜看來看去, 和上面的音符們大眼瞪小眼。
小時候也不是沒學過，但她比較三分鐘熱度，早就忘光了。
又看兩眼, 這次是真放棄了，姜清越把話筒連上教室音響，舉在嘴邊, 望著沈游誠懇道：“我看不懂哦。”
教室音響很久沒人用過，倏一啟動, 姜清越的話頓時形成回音，在所有人的耳邊不停響起。
“我——看——不——懂——哦——”
明明很真誠的話，硬是被音響曲折成了嘲諷。
沈游很緩慢地閉上眼，表情一片安詳。
“哇你不要死啊！”姜清越關掉音響後擡眼看到他的臉色，脫口而出。
沈游：“……”
他睜開眼走到琴凳邊坐下，聲音很輕：“沒死。”
“那就好那就好。”
說話間，姜清越已經跑遍教室各個角落，把所有人的樂器都玩了一遍。
“這個就是尤克裏裏嗎？長得和吉他好像啊！”
“小提琴是不是特別難學，你剛開始學的時候有人敢罵你拉的難聽嗎？”
“沒人啊，好可惜，姜渝剛學的時候我每天都會罵他。”
……
沈游又平覆了下呼吸，叫住姜清越，“我先給你演奏一遍，你聽一下好不好。”
姜清越點點頭，歡快地拍了兩下手：“好哦。”
“嗯。”
他閉上眼深呼吸，手指搭在琴鍵上。
流暢的旋律傾瀉而出，聽得出彈奏者已經對這首歌熟稔無比，在私下聯系過無數遍。
有時不得不承認，沈游彈琴的時候還是很不錯t的嘛。姜清越看著他側臉心想。
一曲畢。
沈游偏過頭，想要知道她的感受，又怕表現得不好，有些局促地問：“怎麽樣？”
“很好呀！”姜清越雙手托著臉，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仔細回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嗯……和上次聽你比賽的那首歌帶來的感覺好像？“
“對。”沈游坦然點頭，沒猶豫便朝她解釋：“因為都是送給你的歌，所以心情都是一樣的。”
“哦……”
姜清越恍然大悟。
下一刻，她像拍小狗一樣拍拍沈游腦袋，眼神澄澈，“我特別特別喜歡！”
“……”
沈游緩慢地拉著姜清越的手腕向下，一點一點的，向他臉側靠近，直至姜清越掌心徹底包裹他臉頰才停下。
他聽得到自己心口悸動，這源自另一個人，另一個他很喜歡的人，對他真心實意的肯定。
沈游微微擡眼，和姜清越對視，“我以後也還會給你寫很多，很多很多。”
“我的全部都會屬於你。”
姜清越張了張嘴，沒說話。
她突然也很想咬咬沈游。
但姜清越最後抽回手，落荒而逃，只胡亂點頭敷衍過去了，“嗯嗯嗯我知道了！”
因為姜渝不讓她在外面隨便啃啃了！
這簡直就是對她意志力的大考驗！
-
練習的時候，姜清越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身前，突然有點不爽。
他們都有很大很大的樂器，她只有一個小小的手麥，好單調，好無聊。
顯得她很閑的樣子。
於是姜清越把她的想法昭告天下。
“我也想要一個樂器可以讓我一直彈——！”
祝瑤遞上她的尤克裏裏，“我們一起彈這個怎麽樣？超級好上手的。”
姜清越瞇著眼睛盯了兩秒，淘汰這個選擇，“加上我，就會有三個很相似的東西了，不要不要。”
“好吧。”
雖然被淘汰了，但還是要鼓勵一下的，姜清越給祝瑤比了個大拇指，“好好彈呀，我覺得你比林應川好多了。”
“……嗯！”
又環視一周，姜清越鋼琴之心不死，擠在沈游身邊，“我看到過的，他們四手聯彈那種，特別厲害。”
她湊近了些，聲音不自覺帶了點撒嬌意味，“試試嘛。”
沈游腦袋一暈，差點答應下來，但還好他尚有一絲理智：“這樣的話我們不也是兩個很相似的東西嗎？”
“對哦。”姜清越想通了，然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鋼琴區。
輕飄飄來了，輕飄飄走了。
只留下沈游看著她背影發楞。
剩下兩個人，小提琴她也不想考慮，保持一個姿勢那麽長時間，看著就好累啊！
姜清越最後跑到姜渝身邊，架子鼓座椅不像鋼琴凳那樣寬寬的，可以擠兩個人，於是她無情地指指旁邊的地面，催促姜渝，“你下去，下去。我要坐這裏。”
姜渝腦袋旁冒出了一個大問號，沒試圖反抗，乖乖地給姜清越讓位了。
姜清越很滿意，拿著兩根鼓棒，擺足了姿態，開始一通亂敲。
如果不是音樂室足夠隔音，在場眾人對她足夠溺愛，敲出的噪音已經是可以報警的程度了。
一旁林應川嘗試打斷她演奏：“……不然再試試別的？”
“你什麽意思？”
姜清越正在興頭上，朝他投去一瞥。
林應川閉嘴了，“沒什麽。”
“哼。”
姜清越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她自己就覺得煩了，敲來敲去她胳膊好酸。
重新拿上她的小手麥，姜清越對著姜渝嘆了口氣，“還是你敲吧，這個真無聊，我不喜歡。“
姜渝：“……嗯。”
一圈下來，居然沒有她喜歡的！
姜清越郁悶地蹲在教室中央，又撿了張草稿紙開始畫圈圈。
怎麽會這樣呢，不應該的。
之前看別的舞臺拿著樂器耍帥明明很輕松，很簡單，怎麽到她這裏這麽難啊！
她只是想耍個帥而已。
“唉！”姜清越重重嘆氣。
姜渝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她身後，悄悄戳了下她。
“呀！”姜清越被嚇了一跳，手下草稿紙上被碳筆拉出長長一道黑。
“幹什麽？”她問。
沒看到現在她很忙的嗎！
姜渝算是能理解到她現在想要做什麽的人，來給她提議，“不然你試試貝斯？”
“這個好玩嗎？”姜清越郁悶一掃而空，噌一下站起來，蹦蹦跳跳的，“貝斯看起來也很酷嘛！”
“挺好玩的。”姜渝回想了下在樂隊中貝斯的職責，給出了她肯定的答案。
“好！”
很快有人送來貝斯，還送來了一個新的音響，姜清越觀摩了下外觀，純白色，泛著點金屬光澤。
看起來不錯。
姜清越看著說明插上電源，翻翻找找，把貝斯背在身上，但她沒急著彈，而是在原地轉了個圈，讓所有人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看起來帥嗎？”
說著，姜清越還比了個耶。
少女站在窗前，逆著光，一手比著poss，另一只手扶著貝斯，周身環繞淡淡光暈，太陽的照耀讓她此時變得奪目異常。
時間仿佛停駐在此刻，沒有人能不被她吸引。
……
半晌沒人回話，姜清越比耶比得好累，放下手忿忿道：“餵！怎麽沒人理我。”
林應川回神，漂亮話像不要錢一樣張嘴就來，“剛剛你太耀眼，太美麗，貝斯之神降臨人間，不敢出聲害怕把神嚇跑。”
“哼。”姜清越顯然很受用，她手掌比作小扇子狀在臉邊扇扇，“再誇兩句。”
沒過兩秒她又突然變臉，“算了我不想聽了。神要彈貝斯了。”
姜清越手指搭上琴弦，輕輕撥了一下。
……
“？”
“怎麽沒聲音？”
她疑惑，檢查了下音響的連接也沒問題，姜清越不信邪，又撥了一下。
又又撥了一下。
又又又撥了一下。
回應她的只有沈默。
姜清越不想撥了，她擡頭盯著給她推薦貝斯的罪魁禍首，質問他：“怎麽這樣？”
罪魁禍首正捂著嘴憋笑，裝傻道：“哪樣？”
“你明知道哪樣！“
“咳咳。”看姜清越生氣也是很好玩的，生氣過了就不好玩了，姜渝清清嗓子，正色道：“其實只有聰明人才能聽到貝斯的聲音。”
姜清越：“……”
“那你聽到了嗎？”
姜渝表情無辜：“沒有。”
見姜清越表情有進一步生氣的趨勢，姜渝這才慢吞吞解釋：“貝斯聲音就是這樣子，很低的，你在舞臺上摸魚也不會有人發現。正巧，你背著當裝飾也很好看啊。”
聽到這番話，姜清越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有點罵她的意思。
但這都不妨礙她朝著姜渝洩憤。
最終姜清越還是放棄了，就算是背起來當裝飾也好重，她還是老老實實當小主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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